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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新概念两届一等奖获得者杨雨辰资料及全部作品?

1、新概念两届一等奖获得者杨雨辰资料及全部作品?

我也挺喜欢杨雨辰……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金国栋……蛤蛤

作者简介

杨雨辰,女,第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A组一等奖,第十一届新概念作文大赛C组一等奖。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长于北方小城石家庄。金牛座,但缺少金牛座所有特性。热爱生命但极度缺乏安全感,偶尔神经质与歇斯底里和妄想症,被爱情蚕食却依然相信温暖美好的承诺。天生感情脆弱,神经敏感,安全感匮乏,却乐于过不停奔波,居无定所的生活。坚信陌生城市的归属感与食物饱含的热量同样能够带给人温暖。梦想买幢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在家相夫教子,码字为生。已出版短篇小说集《谁在耶林普提大道的第三个拐角》。

谁在耶林普提大道的第三个拐角/杨雨辰   一切支离破碎的语言,从半片拆骨者的嘴唇摩擦地板时被轻声碰撞出来,他的身体残破被肢解成为骨骼和肉的分崩离析。谁多边形的碎心被拾荒者在耶林普提大道拾获,送去给匠心铺,换来一个对他来说很珍贵的什么。匠心铺的补心者,用沥汤融化一颗心,揉成完整的形状准备卖出不菲的价格。流浪艺人用嵌满鲜花的十指敲击自己的锁骨,使其发出吟唱诗人在凝固黑暗分子绽放的子夜里低声玩味一句饶舌小段的声音,实际上她在把玩一首悲伤的情歌。   拆骨   我习惯用指甲划开胸膛,掏出一颗完美的心脏,看静脉动脉相互交错,欣赏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错愕。我是马戏团的拆骨者。把自己分割成许多种不同不规则几何形状的碎块,是我每天必需的工作。我当街清洗我的二十四条肋骨。一根一根抽出来,用浸过药水的棉布块擦拭锁骨、胫骨,细小到柔软的耳骨,人类身体中唯有的几块可以弯折的骨。我常常在想每个人喜欢听温润的话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几块小骨在作祟。   耶林普提大道有整排的榕树。树干上的纹路像眼睛,在窥伺着每个人假装毫无芥蒂的心。每个人都在假装。假装哭假装笑。假装吃饭假装睡觉。假装沉默假装聒噪。假装深爱刻骨假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假装镇定,在我用锁骨砸碎了有机玻璃时,阳光下一块一块碎片就像谁永远都拼接不起来的心,反射出多么恐惧多么震撼多么惊喜的一张张脸。然后,掌声。然后,我捏着我的肩胛骨,吹着口哨笑着落幕。   我在深夜耶林普提大道的第三个拐角,遇到一个弹奏锁骨的流浪艺人,她会笑。是我看到过的最心无芥蒂的微笑。她指甲缝里嵌满鲜花,汁液散发出颓靡衰败的残香,像吉普赛女郎,只是不同的是,她用音符占卜。我时常在想,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决绝的女子,用鲜花掩饰住指甲的缝隙,用笑容填补心口巨大的空洞。   我把钱塞在她面前丝绸编织成的花篮里,她停下演奏,遁着声音摸到我的手和肩膀,还有肩上背包带子。是演出结束以后我才发现我的药水用完了,只好把还未擦净的锁骨用保鲜膜包好放在背包里面。她说,先生,我可以弹奏你的锁骨吗?我只好转身逃跑。我怕她掀开风衣时面对缺失了锁骨的血肉模糊的身体尖叫。   背包上面我不小心挂掉了流浪艺人的耳环。五片白色玫瑰穿成在银色的圆圈上,是她指缝里嵌的鲜花的颜色。我把花瓣卸下,细心浸泡在福尔马林药水里面,一如我常常把受伤的胫骨保存起来,为的只是让它们不会失色凋谢。然后,我把银质的金属耳环套在锁骨上,在我走动的时候金属与锁骨相撞,发出美妙的声音,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谓的爱情。可我发现我再不用到城北的匠心铺买一大瓶一大瓶的笑容了。   然后是她的失踪。几天后的傍晚她在耶林普提大道上逐个询问谁有没有一颗完美的心送给她,她就用锁骨弹奏最绝妙的歌曲。她真傻。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完美的心。把所有人吓得夺路而逃。她蹲在地上看着脚尖,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蒸发的时候有幽幽的蓝色。她的眼窝和锁骨都深深地窈陷,再也弹不出美妙的音色。可为什么,我像折断了趾骨一样,浑身都开始疼。   于是我用手术刀在她面前划开自己的胸膛,掏出跳动的心脏。像无数次表演过的那样。她睁大眼睛,惊愕的表情倒映在我的手术刀上。   “不许哭。笑给我看。”我这样说。   她不自觉地听了我的话,当她把嘴唇重新调整好微笑的弧度时,蓝色的泪水还垂在嘴角,承受不住重量,终于掉落在地上。   “你有没有完美的心?”她抬起睫毛,直直地看向我。   “喏,不是在我手上么。”我把还在“卜卜”活跃着的心脏捧到她面前。   “送给我,可好?”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沉吟片刻,竟然拒绝不了。   “没……没关系的么……”   “没关系,还会在同样的位置再生长出来一颗。”我指着空洞的心口这样回答。   “谢谢你。”她长发间的小碎花瓣落到了我手心上,然后她转身离开。   谎话。如果心脏离开了我一个小时,我就会死。哪会在同样的位置再生长呢?人的心,永远都只有一颗,我不能像分拆我的骨一样,把完整的心脏分开,我会死。但如果那种绝望的淡蓝色再进入我的视界,我同样会死。   耶林普提大道的第三个拐角,我坐在她曾经弹奏锁骨的地方,努力将胸前的裂口缝上。我用尽力气回忆她的棕黑色夹着小碎花瓣的头发,矢车菊样湛蓝的瞳孔和蓝色的眼泪,以及嵌着鲜花的指缝,在我眼前定格,然后像一帧帧粗糙的发着霉点的电影胶片,连成一个完整的她。却没有力气再拿起刀把藏在锁骨上她的耳环再挖出来,只在颈间露出了一小截白骨。   明天的报纸,该怎么描摹一个死去的拆骨者呢?我不知道……   拾荒   当他还是一个拾荒者时,在每个城市的角落拣来被随意弃置的伤心快乐碎片,放在背包里面。他一直都想要一个拼图,拼成了完整的快乐忧伤欣喜绝望,他想知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色彩什么形状,他想这一定是件最完美的艺术品。拾荒者用海水和着雨水稀释成眼泪的浓度,把碎片粘在一起,每天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工作。   拾荒者听说在海角天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制作出了那种拼图,得到了一辈子的爱。他也想。所以,他整天整天不停地拾荒。   耶林普提大道上,他问一个流浪的女子,你有没有情感的碎片,或者,一颗完美的心?她却答非所问,她说我可以用你的锁骨弹奏你想听到的情诗,任何一首。无异于任何一个爱慕胭脂水粉的庸俗女人,无不是因为他绝美的侧脸和动听的声线而想把自己交托于他。他只好摇摇头,走开。   流浪的女子在耶林普提大道上第三个拐角送给他一大块斑斓的拼图,把阳光刚好折射到最适合进入眼睑的角度。她叫它爱情。拾荒者的手掌心温润,差点融化边缘那一朵蔷薇花的图案。一群嬉笑打闹的孩子穿过小巷大街,穿过拾荒者的时候,拼图被碰碎在地上,炙热的沥青马路,烤化了各种旖旎的色彩,黏在小石子的缝隙里,又蒸发。   对不起。他说。但是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她垂下头,额前的发丝把拾荒者分割成很多碎片,就像摔碎了的爱情。指缝的鲜花枯萎颓败成糜烂的颜色。   两天后的傍晚,她竟然真的捧来一颗完美的心,还是新鲜的。她把它递给他,不说话,只是笑。他接过心脏时,他们的手掌有几平方厘米的接触,她的脸颊就粉红得像他在海边捡到过的一枚贝壳,她蓝色的瞳孔就像深邃的海的颜色,掬一捧在手上,却又是透明的,稀释过以后就是眼泪的浓度。他就忍不住捏起她的下巴,吻了她。   “去耶林普提大道的第三个拐角等我。然后我们将一起离开。”拾荒者说。   拾荒者去了城北的匠心铺,换来大量的情感碎片。他一个人来到海边,独自完成他的作品。他把海水稀释,将最后一片情感碎片粘合好。他终于看到了完整的拼图,把空气中的阳光和海面倒映的阳光刚好折射到最适合进入眼睑的角度,色彩斑斓……竟然是他曾经摔碎过的她送给他的爱情的形状。原来,那些情感碎片和眼泪凝在一起就是爱情,他曾经触手可及。   拾荒者呆呆地站在海里,看到远处矢车菊一样的海平线,是她眼睛的颜色,在他眼里,那就是她吧,她就在前面等他。说好要一起离开的呢。他就抱着那么一大块他的心血,朝那片矢车菊的花丛走去……   补心   在这个城市的边缘,有一家匠心铺。补心者不断收集尸体的心脏。在心脏正在绽开还未枯萎的状态下浸泡在药水里面,软化静脉动脉血管,祛除多余的污血和腥味。用煮沸的沥汤,放了苏打水,把已经风干的的心融化到炙手,戴上貂皮手套,捏成不同的抽象的形状,这就是一件艺术品,卖给这个城市的有钱人装饰他们的新居。   她是补心者,融化一颗一颗的心脏。沥汤里,有些心脏释放的是快乐,有些是绝望,有些是愤怒,有些是诅咒,有些是宽赦,有些是原谅。补心者用小瓶子收集起来,冷下来就是凝固的大量的情感碎片。她把小瓶子用蜡密封,摆在最阴仄的角落,卖给演员,导演,小丑,马戏团。在他们最需要这些情绪的时候,只要用开水调服,就可以做出无懈可击的表情。   她知道,他其实从来都不会笑。他总是花大笔大笔的钱,买一升一升的瓶装微笑,大笑,狂笑。细心调和在一起,在做表演之前服用。她去看过他的表演,精彩绝伦,他是那家戏院的台柱。只有她才能看出来,他捏着肩胛骨时发出的笑容,分明是被细心折叠好的。   后来他再也没有来过了,但仍然在表演的时候绽放出最美好的笑容,观众们凝神屏气,然后惊讶恐惧,然后狂喜,鼓掌。她在鼓掌声中扬起嘴角,弯出明媚的弧度,微笑,又捂着脸,俯下身哭了。   那天,来了一个拾荒者,他背着用葡萄树藤编制的背包,他说要收购情感碎片。她数着他手掌上的零碎硬币,他手掌上的茧子摸得很高,硌得硬币不平整地搭在上面,她就笑了,她说你的钱远远不够。   拾荒者攥住几枚硬币,转身准备走开。   “嗳。”她喊住他。   拾荒者回头看她。   “如果,你能找来一颗完美的心……我可以和你换。”她这样告诉他。   完美的心,是人心。   她没有想到,两个星期后他真的来了。带着一颗完美的心。在傍晚即将打烊的时候,青灰色塑料袋紧裹着还未失去温度的心脏,似乎仍然在勃勃地跳动,动脉血管仿佛还在将生生不息的血液挤压出血管。她带他到里间的墙角,给他各种不同的情绪,花花绿绿的颜色就像画家的颜料,全都挤在白色的调色板上。   他嘴角上扬,眉梢眼角都是笑。他说我终于可以完成我的作品。   她送他出门,想着这颗完美的心该被捏出什么样的形状,该卖给谁,卖出什么样的价格才对得起自己的貂皮手套。她打开塑料袋,浓烈的血腥味道混合着药水的味道。是她见过的:那个舞台上他那么多次捧着它对所有人微笑。一升一升的微笑,都是从她这里买的。不是么,只有这种心,可以插进几块有机玻璃碎片而不会破裂。   她哭了,又笑了,想着要把它做成最完美的艺术品,谁也不卖。她用冰块刷洗心脏,用烘干机烘干,在煮沸的沥汤里面放了苏打水,炉灶里面的火烧得正旺,火星在舔舐她的脚踝她的裙摆她的貂皮手套她的睫毛。她笑着睡着了又哭着醒了。沥汤中的心脏已经完全融化,捏不成形状。然后她的视界里都是满眼满眼的明黄,火红,鲜红,烧红了她的脸,烧红了匠心铺,烧红了城北的半边天。   她脱下手套,将手完全浸在滚沸的沥汤里,嗫嚅着,没什么不好啊,红色多漂亮。   流浪   我用我爱人的心和锁骨,换来一辈子沉默,换来一首悲伤到绝美的情歌。   我在耶林普提大道的榕树下面爱上一个人。那时候天空湛蓝深远,是画匠笔下的浓墨重彩和诗人喉中的低吟浅唱,把所有深深浅浅的颜色和抑抑扬扬的声线交织在一起。阳光一大片一大片地从太阳的横截面断层处溢出,飞溅到树叶的叶脉上,屋顶的瓦砾上,还有他翕动的睫毛上。流光溢彩,装好相框裱起来,像一幅我曾经看到过的印象派画作,又像我从未读到过的一首诡谲的抒情诗。   我用我的锁骨奏出最动听的声音,他问我:你有没有情感的碎片,或者,一颗完美的心?他是一个拾荒者。我说,我可以用你的锁骨弹奏你想听到的情诗,任何一首。他摇摇头,走开。   他背着背包,拒绝了我的演奏。我知道,一定是他在那个晚上,在耶林普提大道的第三个拐角。冒失地逃跑的那个人,背包挂走了我的耳环。我有夜盲症,但我知道,是他,在那个晚上偷走了我的心。   完美的心是么。我没有。可是我有完美的爱情。都可以给他。我把自己关在用纸板搭起来的帐篷里,把我的欢笑痛苦,在乐符中用泪水粘合。猫头鹰啼叫第八十三次的深夜,我拼出了一块美好的图形。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几何形状,色彩绚烂到耀眼。接着他摔碎它的一刹那,还是完美到极致。   我遇到这个城市的拆骨者,拿着正在跳动的脉搏,这是一颗完美的心。我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就像接过一个新生的婴孩,我忘记我转身之前是否说了谢谢还是拜拜。   “去耶林普提大道的第三个拐角等我。然后我们将一起离开。”他终于对我说。   我在路上不停用脚尖在地上砸出幸福的节奏,我在眼前勾勒出他的侧脸他的睫毛他的鼻梁他的唇线的轮廓。一切,仿佛都那么触手可及。   瘫倒在路边的拆骨者,颈间露出的锁骨在空气中氧化。我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眼泪才能帮他填满那块空旷的胸膛?   我伸展十指,在他的锁骨弹奏忧伤的歌曲。可是音乐却七零八碎,拼不成曲。右边的锁骨微微有些变形,我用拆骨者手中的刀剥开他的皮肤。我认得,挂在上面的是我的耳环,丢失了的这段时间因为没有玫瑰精油的浸泡,已经有点黯淡。原来,我该爱上的是他。   拆下我的耳环的拆骨者的锁骨音色竟然那般美好,我就用同一把刀割裂了颈项的肌肤,血水汨汨流淌出来的时候,我在想他掏出心脏是怎样分筋错骨的疼。我锯下自己的两根锁骨,它们比他的锁骨小很多。   拆骨者的锁骨接在我脖颈间的断骨上,音色出众。我想我终于可以带着我的爱人,我们一起,奏出这世界上最悲伤的情歌。   一首悲伤的情歌   最悲伤的情歌没有歌词没有旋律。谁拿捏好架势在谁的锁骨上敲击出忧伤的乐符。每个人都假装驻足,假装不哭。可是,耶林普提大道第三个拐角的流浪艺人挑起[1]了每个人最敏感的那根神经。铭心。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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